Pink Laser的卡文底虚黑洞

在追:《我与超人的冒险》《哈莉·奎茵》《吸血鬼生活》《飞出个未来》《阿索卡》

【Kylux】沙丘之子(4)

“枯骨号”歼星舰

       法斯玛拜访了测试技术研发区的移情研究部门,在获得许可之前,她可没少和赫克斯唇枪舌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你接下来肯定要和我谈FN-2187,我没说错吧?那可是你亲自训练的精英小队。”他故意把“精英”一词拖的特别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赫克斯将军,容我说:这小队之前可一直和您的普通队伍一起战斗,而且,所有人都‘通过’了老版本的移情测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辩论就是这样结束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在提及移情研究时,不仅只有赫克斯(或其他高官)难以启齿,事实上,这项研究在整个第一秩序的声誉都不太好。一般人说这算是伪科学,更有人把它视为与巫术等价的玩意,甚至有传言称该区的研究员都是精通读心术的黑暗面力敏。这些论断在法斯玛看来简直啼笑皆非,她亲眼目睹过研究员是怎样的一批可怜虫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进入了测试技术区,这里还是老样子,每层最显眼的地方都悬浮着经典光雕相位测试图,索龙1:1全息雕像后是通往战略模拟部的大门;机械测试部门旁贴着一张著名的动态涂鸦:B1机器人以n种方式死亡后,被打上了一个“禁止”的符号;还有武器测试部(影视科普书《那不是月亮》)、战舰性能部、乱七八糟各种部……啊,到了。她记得上一次来时,还是奉布伦多尔•赫克斯之命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里的配置较之其它部门都旧得很,不细看就能感受到杂乱与衰败。寥寥数十人似乎被遗忘在了充斥着压抑的垃圾堆中,这场景让法斯玛想起偶然一瞥看到的反叛军基地内部。但反叛军中总有洋溢着希望的愚蠢笑脸,而他们的面部神经却和老化的机器人电路一道僵化迟钝了。

       只有一件漂亮的小东西除外,它躺在洁净、打着柔光的防尘水晶罩里,任凭谁都能一眼看出它便是新的移情测试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研究员克勒弗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瑟瑟缩缩的中年男子连忙跑了过来,听罢法斯玛的来意后,他沉默许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长官,她只是样品,”他手忙脚乱地调出《新品问题清单III》,“您看,不完善的地方太多了。”他那仓鼠脸上的小眼睛目光躲闪,脸上的肥肉不住抖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用尽一切办法节省,但还是资金短缺。过量的信用点花在了军事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欲言又止,停下等法斯玛发话,眼神戒备。

       “克勒弗德,你是个识相的人,当年多亏你帮我拿到了布伦多尔和卡迪纳尔的测试结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帮助您是我的荣幸。”他语气谦恭近乎于谄媚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继续打量着研究员,在头盔里,她缓缓露出微笑。

       “你的尽职又一次让我印象深刻,可是军令难违,三周内,第一秩序所有人员都必须接受新的移情测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克勒弗德面露难色,他狠狠咬着嘴唇:“我感激您和最高领袖的重视,必将完成任务。”

 

        法斯玛还未走出研发区,赫克斯的全息像就直接冲入她的视野。她长叹一口气,“我在枯骨号TE区,和你不过两个区之隔。”

“那好,去WEA区隐蔽室,你、我还有伦需要一次紧急谈话。最高领袖斯诺克——在我们即将赢得对反叛军的全方位胜利时刻,他无影无踪。”

“别把话说的太早,他们有两个绝地。”

“这倒提醒了我,某位天行者还是本·凯洛·索罗的舅舅。”

赫克斯翻了个白眼,嘲讽道。他一边走一边腹诽科学官员对枯骨号进行的改建。

 

“你在哪里?斯诺克呢?他不是说要完成你最后的试炼么?”

“我还在至高无上号上,来自黑暗面的影告诉了我所有关于最高领袖的线索。这大概就是最后的训练,只凭原力的指引回溯到源头。”

“那他是否对军事行动留下什么指示?”法斯玛问,而赫克斯轻笑了两声。

“没有……按照他的旨意,赫克斯暂时接管…”影像受到干扰,沙沙的金属质感的声音含混不清,几乎无法分辨单词。

赫克斯的目光从伦的头盔滑向法斯玛的头盔,他眯着眼,一边的嘴角略微上吊,像只狐狸。伦和法斯玛不得不把它们摘下。

“现在好多了,凯洛·伦,重复一遍刚才的话。”

“你将暂时接管军队。”伦语气阴沉。

赫克斯感觉喉结处受到压迫,就像有个小夹子夹在了上面。他故作姿态地咳了两声,说道:“你一直在至高无上号上研究线索,没做任何不当之事?”小夹子变成了渐渐收紧的绳索,他有些喘不过气,但还是从容不迫地应付着。

伦只是点点头,“梦境,不辨性别的声音,我相信你们被这些荒诞的幻觉缠绕。”

法斯玛警觉地抬起双眸,赫克斯脸上的轻蔑黯淡下去。

(流浪者、格陵多-法瓦尔,至于我,牠什么都没说…)

出乎意料的,她和他顺从地接受了伦试探着伸出的思维触手。他们能感觉到一股陌生的、流体般清凉、光滑的力量深入大脑,不急不缓,优雅地寻找着渗入潜意识的裂纹。

(你们得相信牠。)

我听到了他低沉的嗓音,它带来前所未有的柔和、像是一片晨雾似的纱,笼罩上最为惨淡的记忆;而那纤细而强韧的藤蔓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川流不息的短期记忆网,所经之处唯留平静。我…不,是我们。他怎有这种力量将三人联系?

(很好,我就要到了。)

“死星沉没之地?”法斯玛说。

我感到海风从面颊拂过,赏落日西沉,多么惬意。

“这颗海洋星球?它平平无奇。”赫克斯说。

我看到连理树横跨大河而缠绕,以惊人之速生长。

(岩洞?为什么是这里?)

邪神,魔鬼和旧世界的怨灵驾驶着恐惧、愤怒与仇恨的战车向我驶来,而我手无寸铁。

凯洛·伦生硬地切断了三人的联系,过后,他的全息像也无影无踪。赫克斯支撑不住、沉重地跪在地上;法斯玛靠墙勉力支撑,她浅蓝色的双眼中恍惚地反射出深紫的漩涡,在狂野的怒流中,千万片冰凌熠熠闪光。赫克斯挣扎着站起,他闻到被雨水冲刷过的新鲜苔藓味,

他看到蜥头蝙翼的怪鸟从黄藻海中抓起一串白花花的骨头;赫克斯跑出隐蔽室,步履凌乱,耳边仍存急促的等离子体相撞的声音。

(请给我指路……)

强光刺得赫克斯睁不开眼,我何时到了户外?他环顾四周,熟悉的暗色通道几乎化为乌有,脚下是铁锈色的沙滩。粘稠的幻想和稀薄的实景在赫克斯的视野中融合。

他艰难地说服自己,所见是香料过敏后产生的幻觉,继而迅速离开科研基地。一道又一道的狭长天桥,一条接一条的幽深甬道。他恍若回到童年时分,父亲的侦察机器人像恶魔,尾随他追过无数个门、无数个通风管道;唯一不同之处在于:机器人可以被甩掉,而幻觉如影随形。“就快到了。”他喃喃自语,冷汗从手心渗出。


好吧,下一章unspeakable(无奈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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